诗经十二月的美称 平安在诗经的雅称
《诗经》及毛诗图谱记载,见芣苢于采采之景,此源于《毛诗名物图考》冈元凤之版,日本平安杏林轩于1785年刊印。
桃与梅,均载于《毛诗名物图说》,乃清乾隆三十六年(1771)之版本所收录。
《世说新语·纰漏》所记,司徒蔡谟误将蟛蜞当作螃蟹之趣事,谢仁祖戏谑其博物学识之不足,此乃《尔雅》之功用。尔雅为训解词义之专著,亦为博物之古书。
自古便有博观之观念,此观念强调见多识广,通晓众物。如张华之《博物志》,涵盖山川地理、飞禽走兽等知识。博物学所涉及对象,与传统训诂学之“名物学”有关联,但更多以“利用厚生”为目标,为民生服务。名物学则更侧重于“推阐文意”。
《诗经》不仅为伟大之文学作品,亦为丰富之博物知识库。孔子曾言,《诗经》既可近以论父论君,亦可远以说草木鸟兽之名。郑樵亦言:“鸟兽草木乃发声之本。”此言道出古代博物学之特点。
《诗经》中动植物种类繁多,如植物有143种,动物109种。本文将主要探讨《诗经》中植物博物学传统。
一、植物与人类
植物与人类生活紧密相关。《诗经》提及植物多达153篇,其中以“桑”为最多,出现于20篇中。《诗经》中还提及许多具有时代和地域特色的植物。
例如桑、黍、粟、棘、麦、葛等植物在《诗经》现频率较高。这些植物在古代社会中具有重要地位。如桑树为纺织之基础,葛则常作为服饰材料。这些植物反映了古代黄河流域特有的文化与生态。
二、正名与格物
对于《诗经》的博物传统,首先要解决的是正名的问题。如《诗经》中存在的同名异物和异名同物的现象,这就需要对其进行详细辨析。
例如“木瓜”一词在《诗经》中有多重含义和解释。对于这些植物的准确理解,将影响对诗意的把握。陆玑的《毛诗草木鸟兽虫鱼疏》是研究《诗经》名物的重要著作。
自清代以来,《诗经》植物博物学逐渐兴盛。许多学者如陈启源、赵佑等对此进行了深入研究。受研究影响,日本也在17世纪后出现了相关研究专著。
三、现代意义
<诗经》是古代博物学的重要源头,其丰富的博物知识为传统文化提供了丰厚滋养。在人与自然冲突加剧的今天,重视以《诗经》博物为代表的植物博物传统,有助于人们亲近自然、与自然和谐共生。
《诗经》不仅是一部文学作品,更是一部宝贵的博物学知识库。通过对其植物博物学传统的研究,我们可以更好地了解古代文化与生态,也能为现代人提供宝贵的启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