憨皮是什么意思-四川话你个憨皮


贵州已然崭露头角,它的崛起如初升的朝阳。

那句“好嗨哟”的魔力深入人心,被毛毛姐以橙色假发和魔性的扭动演绎得淋漓尽致,他的支离破碎的贵州普通话和忘情甩头让无数人深陷其中。

人们在享受生活的时刻,会灵活运用那句“感觉人生已经到达了,感觉人生已经到达了巅峰”。

2018年,可说是贵州电影的鼎盛之年。从《无名之辈》的黑色幽默到《四个春天》的温暖柔情,即便是沉醉于跨年场的《地球最后的夜晚》,也难以忘怀那拥有青山绿水和鲜明西南风情的贵州。

像是野火燎原般,贵州的演员们如章宇等人突然在无数高分电影中崭露头角,成为了全国瞩目的焦点。

就这样,贵州以其独特的魅力,像一股清新的风闯入全国的视野。

地大物博,每个时期都可能有网红城市出现,而这次轮到贵州,也让人觉得理所当然且激动。

当得知家乡竟成了文化事业的排头兵时,内心的惊喜中夹杂着一丝难以置信。曾几何时,贵州牢牢占据着“最没存在感省份”的前列。

当在搜索引擎里输入“贵州”二字时,会发现外界对它的无知让人感到惊讶——比如“贵州是哪个省的城市啊?和苏州、扬州、柳州是邻居吗?”

外界对贵州的刻板印象大致就是……

历史上的贵州,因为地处偏远,被视为远儒文化区。《琅琊榜》中谢玉被发配到那里时,还特别强调“黔地苦寒”。

作为不靠海、不沿边、没有长江黄河经过的省级行政单位之一(另一个是北京),贵州因其地处高原、土地石漠化等条件,早被贴上了经济困难的标签。

交通闭塞是这里的常态,就像《无名之辈》里的台词:“你说为啥子会有桥?”“因为路走到头了。”在贵州,一半是桥梁,一半是隧道,是全国交通条件最为困难的地区之一。

早年贵州常出现在社会新闻中,但多与留守儿童、重男轻女、恶件相关。

尽管2018年贵州的人均GDP增速位居全国之首,但种种“不了解”依然让许多贵州人被误解,比如被贴上“能生、好赌、野”的标签。

久而久之,连贵州人自己都半带自嘲地说:“每个贵州人都有三个名额,还有八个生育指标。”

“要不要我做道酸汤鱼,然后叫你养蛊啊?”这样的调侃也不时出现。

有失必有得,虽然这些刻板印象让当地人哭笑不得,但没想到的是——

这种神秘感却让贵州因祸得福地成为了文艺青年的精神富矿。

自从《路边野餐》带火了小城凯里后,风景秀美的贵州就成了电影界的心头好。带的潮湿与为电影营造了暧昧又诗意的气氛。

陈粒、尧十三等民谣界知名歌手也都是贵州人。尽管文艺气息浓厚,但来自贵州的文艺作品却并不传统“小清新”。

比如那首《瞎子》, 尧十三用方言翻译了柳永的雨霖铃,用朴实到土里的歌词描绘了贵州的风土人情。

作品里用低俗挚,用戏谑唱伤感。阳春白雪的惆怅瞬间转换成下里巴人的共鸣。

看啊,这就是贵州——越是文艺到极致就越野得生猛。

当你刚沉浸在毕赣电影中的潮湿梦境时,一只大手却将你拉回了最真实的世界。这种矛盾使得任何荒诞的故事在贵州都显得合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