功能翻译理论的概念


谈及翻译理论,每一位从事翻译工作的人士都不免要提及严复先生的“信达雅”三字标准。

这一理论深深影响了我国的翻译界。尽管后世许多学者提出了自己的翻译理论,但几乎都无法跳出严复这简单三字所涵盖的核心理念。直到今日,当被问及翻译的标准时,大多数翻译者的回答仍旧围绕着“信达雅”这三个字。

“译事三难,即信、达、雅。追求信的传达,已经非常困难了!即使译出了信,若不达,那也等同于没有翻译。达的重要性也在于其中。”这是对于翻译要求的深入解读。

那么什么样的译文能够称得上是“信达雅”的最高境界呢?许渊冲老先生对于古诗词的翻译就是一个很好的例证。他在内容和意境上,以及形式和音韵上,都展现了对“信达雅”的极致追求。

“我与世无争,不屑与谁争。我热爱大自然,其次便是艺术。我在生命之火前烤热双手,火熄了,我也准备离去。”这样的译文既传达了原诗的意义,又使译文通顺易懂,且用词得体优雅。

钱钟书先生则认为文学翻译的最高标准是“化境”。这“化境”就如同原作的“投胎”,虽然换了躯壳,但精神姿致依旧如故。他对于托马斯·格雷的《墓畔哀歌》以及拜伦写给情人的信的翻译都充分体现了这一理念。

余光中先生也曾说过:“真有灵感的译文,就像灵魂投胎重生一般,让人觉得是一种‘再创造’。”他对于西格里夫·萨松代表作《于我,过去,现在以及未来》的翻译也充分展现了这一特点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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